了一个消息,才晚了一天。”胡向阳又说了一句。
“什么消息?”叶纤红问道。
“就是堂哥的工作做了调整,从副区长位置下来,调到文化厅了。”胡向阳回答:“据说副厅级待遇不变,却到了一个很冷门的部门,实权没有了。”
其实刚开始的时候,大家还担心堂哥被开除公职,毕竟在这个时代,乱搞男女关系,对一个政府官员来说,也是很大的错误了。
没想到最后只是调了职,这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以大伯家的钻营能力,说不定几年后,又能把堂哥调出来,那不过是浪费了几年时间而已。
“这一下你大伯一家松了一口气吧!”叶纤红哼了一声。
在她看来,只是调职肯定不够,至少降级。
他们不是很看重权力吗?让他们尝尝这个滋味,以后就老实了。
“他们怎么会满意?”胡向阳惊讶地回答。“在大伯母的字典里,错的都是别人,自己一家永远是对的。儿子调去坐冷板凳,她觉得委屈死了。”
这不是他背后说坏话,而是这些年下来,总结出来的经验。
要大伯母一家认错,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叶纤红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