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亲近的朋友,所以一个微笑,就已把心里想说的话,表达出来了。
“这个戏台倒是搭得很大,是叔叔他们自己搭的吧!”苏思诗指指不远处那个宽大的舞台,问道。
“是啊!”叶纤红回答。“听我妈说,那天下午我打电话回来,我爸就和我三叔他们,去砍毛竹了,连夜就把这个台子搭起来了。”
她一直觉得父亲动手能力很强,没想到强到这个地步。
“叔叔虽然话少,心里却埋着一团火。”苏思诗笑道。“你打算请戏班子之后,让他终于有机会把这团火燃烧出来——”
“瞎说。”叶纤红白了她一眼,不肯承认这一点。
心里却清楚诗诗姐这话说得没错。
任何一个男人,如果被艰辛的生活压抑了四十多年,肯定积压了一肚子的心酸和无奈。
突然某一天苦尽甘来,生活变得出乎意料地好。他肯定想找个机会发泄一下,把这些年吃的苦、受的累,统统丢到爪哇国去。
自家造新房子,办进屋酒,因为自己性格的原因,一直很低调。
即使戴老认自己为干孙女,依然没有让外人知道。
就算给家里买了辆皮卡车,让爸爸去考驾照,他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