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伸手去揉郑兴安的头发,感觉这个小舅子跟自己亲近了一点。
“嘿嘿。”安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避开他伸过来的手,到旁边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来。
“以后碰到这种事情,回家跟我们说,别自己动手。”郑建国听说儿子居然动手打人,不高兴地教训道。
他的教育方式跟大多数农村家长一样,担心儿子独自面对吃亏,所以总要他们退缩忍让,回家交给大人解决。
“打了就打了,这种混帐小子不打不长记性。”叶知书不同意老公这种逃避的做法,人家都出手了,不反击怎么行?“别听你爸的,男孩子如果连这点血性也没有,跟女孩子有什么区别?”
以前自己身体有病,护不住孩子,难道现在反而要做缩头乌龟了?
“我也赞成安安这样做。”叶纤红给两人清洗好伤口,又在出血处抹了红药水,见没其它问题,就带他们过来吃饭,听到父亲的话,附和母亲道。
说完,还拍了拍他的肩,表示鼓励。
又担心安安受到鼓励后走极端,以后不知天高地厚乱出头,于是又补充了一句:“男孩子到了外面,不能一味忍让,那样会让人看不起。不过也不能盲目跟自己对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