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脸上的笑容不自觉地浮起。
或许是自己平时表情太沉重了,女儿跟自己在一起时,很少听到她笑,现在能看到她天真烂漫的笑容,她这个做妈妈的,感觉特别满足和内疚。
第二天清晨,叶纤红起了个大早,下楼时,看到妈妈已在煮早饭了。
“妈,爸呢?打稻机已借好了吗?”叶纤红记得以前每次割稻,都要一早把打稻机抬到田头,然后再来吃早饭。
因为妈妈身体不好,没法和爸爸一起抬打稻机,所以总要请别人帮忙。
现在自己有这个力气,弟弟估计也做得到,应该不必请人帮忙了。
“你爸在柴房里拿东西。”叶知书随口回答。“打稻机是借了你建兴叔家的,他们昨天用完后,就帮忙直接抬到我家田头了——”
“哦。”叶纤红应了声,心里暗暗惊讶。郑建兴虽然是父亲的堂兄弟,两家关系并不好,以前向他们借东西,总给自家脸色看,这次怎么这么大方?
忽然记起自家现在已今非昔比,村里那些沾亲带故的,已变得客气了许多,又觉得可以理解。
这时候只有五点多,天才蒙蒙亮,如果在虞城,恐怕还在梦里,而农村割稻,怕中午太热,一般都会很早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