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溅出来,甚至还溅到叶纤红的手背。
叶纤红吓了一跳,见老人流出的血果然颜色发黑,也顾不得其它了,如法炮制,在另一只耳朵上也刺了一针,同样喷出了血。
忽然又想起刚才刺进老人耳朵的针没有消毒,忍不住又有些紧张起来,正想着是不是找个打火机点针头消毒,一阵脚步声从外面传来。
“戴叔,你怎么在门口,我爸睡着了?”刚才那个悦耳的男中音传来。
“呃——嗯。”戴老含糊地应了一声,岔开话题,“你大哥他们呢,现在在哪里?”
“他们住在宾馆里,昨天难得相聚,喝了点酒,早上又去谈事情了。”卫振国轻声细语地回答。
“哦。”戴老不知道屋里叶纤红的状况,既然她没出来,应该还没好,所以继续拖延时间。“他们平时都忙,难道一起聚一聚,应该的。”
如果戴老不说得这样应付,卫振国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但是他太了解戴老了,不是那种会跟自己聊这些家常的人,就起了疑心。问道:“戴叔,我爸爸还好吧?”
“当然,哈哈——好。”戴老从来没有碰到过像今天这种不受控的情形,笑得越发尴尬了。
“邓叔马上也要来了,我去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