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在最上面的耳尖处用力刺了下去,一滴发黑的血流了出来。
外公又在另一只耳朵同样刺出血,就不管它们了,让它们自然流血。
过了二三分钟,耳朵流血的速度变慢了,感觉马上要结疤了,他才伸手挤了挤,把伤口附近的血挤掉,免得有细菌进入。
最开始流出的血颜色很深,这时候挤出来的血,几乎成鲜红色了。
“好了。”外公又拿出一团酒精棉,帮病人把耳朵上的血擦掉,顺便消了毒,随手将脏了的棉花丢进垃圾筒里,嘴里说了一句。
话音刚落,中暑昏迷的病人已嗯了一声,醒了过来。
“你怎么样?”那个病人的老婆见男人清醒,连忙凑过去,担心地问道。
“没事了。”病人慢慢爬起来,扭了扭脖子,感觉头已不晕了,除了略微感觉有些累,完全没事了。“谢谢叶叔。”
“谢什么。”外公摆摆手。又提醒了一句:“你年纪也不轻了,干活时别这么拼命,现在这种天气,正午就该歇一歇,否则把命累没了,就来不及了——”
“我知道了,叶叔。”皮肤黑得像炭的中年男人老老实实地应道。
至于他有没有听进去,只有天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