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之下他只能让小柱每日早上进宫读书,晚上回王府睡觉,让秦煊夫妻俩晚上多照顾着些弟弟。
小柱每日就像去宫里上了个学,而秦煊则是进宫上班,早些年,秦煊在朝堂上偶尔还会跟人互怼,说些歪理,现在他是真正的能不说话就不说话,低调得很。
再过了一个月, 天气陡然冷了下来,整个帝都仿佛都走出了端王造反事件的阴霾。
秦煊从马车里下来,顺手一捞用胳膊夹住小柱就往后院跑,小柱乐得咯咯咯笑个不停,桓语远远地就听到他们兄弟俩的笑闹声,她忙吩咐下人:“快将晚膳摆上,王爷回来了。”
兄弟俩进来时,桓语便看到小柱猴儿似的扒在秦煊身上让他三哥扛着进来,进屋后,他便跳下来问:“三嫂,今日咱家吃什么?”
桓语吩咐侍女端来净手的温水,笑道:“天气凉了正好能吃暖锅。”
小柱从没听说过暖锅,好孩子不懂就问:“暖锅是什么?”
“就是火锅。”秦煊擦干净手便随意坐下。
“原来是火锅。”他只听秦煊说过火锅,也吃过火锅,不过帝都这边大户人家都叫成暖锅,他们俩糙汉子一直叫火锅。
方才急着跟桓语说话,小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