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人立碑于河东,将石刃祭于碑前,名“心血之碑”。万仞五年,有人将风篷外的飞烟改集于铁制圆罐,同年,又有人拆卸风篷,改十字翼为双侧巨翼……这个万仞五年倒是个好年份,这一年古昆仑送了五人乘扑翼机往西游逛了一圈,还都活着回来飞了。赵思凡笑我护短,想必是对的,我身上也许当真淌着那古国工匠之血呢。你没听懂么?心头血,五年,可找着出处了?”
“这……也太牵强。”
“彭博士虽不精于古文,也不至闹得如此断章取义罢。风马牛不相及的东西,说他不是有意误导,我是不信的。”
“那纪陶的音信,岂不又没了。”
想起纪陶,唐糖却心头一热:“你不懂的。大哥说除夕夜还梦到他了,说他总在哪处等我们呢。大哥最灵通了。”
唐糖挑灯夜读,裘宝旸等人等得了无意趣,干脆去纪刀刀屋子里打了一个盹。
五更时,唐糖见时辰不早,便央纪方去纪二处寻人。
裘宝旸已然起了身,碍着纪刀刀他不好明言,只是轻轻嘀咕:留个师太在自己屋子,他倒不怕伤了风化?
纪方不多会儿就回来复了命,神色慌张:“出大事了,门房说,二爷连夜领着那位师太,匆匆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