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二把在门上的手微微颤了颤,背对她问:“她还说了什么?”
唐糖索性将他左臂旧疾、偏头痛、皮薄如纸等一系列毛病统统讲了,愈说愈觉得此人怪可怜的,简直浑身是病……纪二静静听罢,竟连半个字都没说,很快跨了出去。
急促的脚步声近,唐糖惊异极了:“为什么他们不找,也能知道我在哪里?”
“席勐的鼻子极灵,你的血……”他含混不清道,“先别问了,老三会亲自过来接应。”
席勐已然领着十余名守卫包抄过来,纪二不紧不慢解释:“南楼走水,惟有此处尚算安全。”
席勐不大高兴:“道长好像亦宿在北楼。”
纪二瞟他一眼:“道长喜爱何人,连陛下都无异议,你瞎操的什么心。”
“不行,我得亲自把守。”
纪二冷哼一声:“随你。”
唐糖有些急躁,这位青面兽是个人精,脾性更是绝顶糟糕,看来纪二都拿他无法,纪陶就算在附近,他们又能做什么?
方才一直留意四周,她根本不曾在附近寻到什么门,纪陶当真就在宿在很近的地方?
她狐疑地躺在榻上许久,迷迷糊糊差点就要睡过去,才听壁上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