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大可寻个封条贴了我的嘴。”
那凶人身子又是一顿,大约是发现自己的离间计没有奏效,还被她倒过来逗弄,气得连看都不想看她。
不过这个人估计到死都是又臭又硬,因为灌了冷风,他再次猛咳了几声,才又冷笑了一下,像在笑话一个不知死为何物的蠢货。
唐糖无所畏惧,厚着脸皮又问一声:“二哥不冷么?我看您的左手都快冻僵了。”
那人想必是对这个称谓烦躁不堪,十分暴躁地将手收进了他的皮袖管中。
唐糖觉得解气,又暗自好笑,怎早不记起他的这个弱点?
她悄悄揉了揉肚子,既然纪陶不在身边,腹中搏动的生命,便是他给予她的无尽勇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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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古昆仑城并非如唐糖所想,虽则残旧破败,却离奇地生在雪域之中一个日照充足的山谷里。
许是遥遥望见冉冉盛放的一树一树繁花时太过震惊,唐糖根本没能意识到那种自寒冬到暖春的过渡,身上落的冰雪都未化尽,马拉的雪犁已在城池的边缘搁了浅。
一切都恍若隔世,只有那光线里悬浮的微细的尘粒,让她确认这个地方当然还是人间。
唐糖无法解释这样一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