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你给我爹述职的报告中是不写的,哥也明白,但哥还是想知道,你被捕的时候,那卷宗复本究竟在哪里?当真是存在鹿洲朱记当铺,教我们扑了个空的地方?”
“当然不是。亏得宝二哥还同你家老爷子扬言要娶他,连这都想不出来,既是复本,那册东西存于世间就只有祸害没有好处,纪陶必是当日就销毁了的。”
纪陶笑赞:“机灵鬼。”
“烧了?那你用什么交差?”
唐糖本要细解:“正本在墓中,谁也没见过,谁也得不到,交差的时候,纪陶当然指引先皇去守着那正本就好了。不过……”
唐糖抚抚纪陶太阳穴,却见他用眼神制止了她:“我不光要寻到卷宗,还须提防先皇灭口,也只有先行毁之,再布疑阵,让所有人认定卷宗复本存于世上不可知的某处,却费尽周折都找它不见。事实也已证明,若非如此,我根本捱不过去年春天。”
裘宝旸想起去岁冬天他们在阴冷地牢中得到的那册日志,十分难过:“我记得,去年四月十九、二十那两日,思凡与魏王先后前往探狱,当时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六日之后……便发生了地牢失火一事。”
“魏王当日旁敲侧击,问的正是我卷宗之外,先皇是否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