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糖有些烦躁:“说了待我将危险排除了再来,您有什么可急的?”
耳畔的声音酸酸的:“吹牛说化作雾都认得,我这还是一个好端端一个人呢,糖糖就将为夫认作了别人?”
唐糖猛地回头,瞬间泪涌着扑进那个滚烫胸膛里:“死鬼!作甚回回这个样子。”
横竖也不痛,纪陶任着她打:“什么样子?”
“你自己说你从去年到现在,哪一回现身,不是用这种吓人的法子?”
“原来不喜欢这样啊,那下次要不我换个别的法子,容我想想……”
唐糖恨恨的:“下次你个鬼!你怎么可能那么快就跟来?那一屋子译典难不成已经整理出了头绪?”
“人都是被逼出来的。媳妇跑了都把我急死了,难道还真等着你从南凉归来?花了两天两夜,提炼出一半,全在这里头。”纪陶笑指自己脑袋,“还有一半,我挑了有用的,全教林步清用车载了带在身边了。人是活的,还能被赵思危这一点点调虎离山计给困死不成?有一个如此机智的夫君,有没有倍感骄傲?”
“大言不惭……不过,单是路上不就需要四天么?这你怎么做到的?”
“你们行车,又是昼行夜宿,必须行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