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糖更想不明白这有什么联系,有意问纪陶:“三月末暗访乾州之人是纪陶罢?”
“是。”
裘宝旸继而细解:“你记不记得,林拾弓的老娘说自己当时问纪陶可曾婚娶,纪陶怎么答来着?”
唐糖想起来:“年底。”
裘宝旸道:“对啊,还说一定请人家吃喜糖。”
纪陶蹙眉不语。
“我爹为让哥死了这条心,特意告诉我一段秘辛。其实哥自打知道败给的人是纪陶,早就死心了。但哥真不知纪陶怎想的,哥一直以为纪陶喜欢的人只有糖糖你啊,哥没想到……”
纪陶不悦:“裘大人究竟想说什么?”
裘宝旸连打招呼:“二哥,哥稍稍得罪几句,刚刚那只是哥私下的看法,纪陶可从未同哥提过半句!”
唐糖瞪那人一眼,鼓励裘宝旸:“你说你的,不必理他。”
“我爹告诉我,先皇在世之日,十分赏识纪陶,更是曾为纪陶和思凡赐婚……”
唐糖急望纪陶,见他面上虽黑,竟然未曾否认。
“只因纪陶当日尚且缺着那么一块……拿得出手的功业,故而先皇尚不及正式拟旨,只是私下先行拟了婚期,正在去年年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