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郎的夫人,将那对小姑娘给补报了手续,接回了府,这才算安心。事后把我娘给气得,说我家宝旸都还未娶呢!”
唐糖忍笑:“令尊好牙口。”
“切,你家纪二牙口就差了么?他根本不怕路迢迢,把人养在西京……”
“裘大人您从今起仔细记下,毁他就是毁我!”
“糖糖?那天哥看他连你的死活都不肯顾,你如何愈发护着他?真……动了心?”
唐糖自知失态,窘脸催促:“您只管说正事。您觉得那位明瑜驸马的黑账,究竟是甚样的一本帐,是他信口咬两个人罢了,还是真有什么书面的黑账本?”
“书面的黑账……以卢氏的来头,权倾五朝,势力滔天,几成一害,娶过两位公主,出过三位皇后娘娘……直到先皇继位,正式开始收拾卢氏,那劲头才得以消减。但是卢氏关系网之密布,说不定真能整出这样一本黑账来,从九品小吏到达官显贵无所不包……说不好,哥真说不好。若真如此,卢氏太可怕了,那么多别人的秘密,这东西落在无论谁的手上,绝对都是福祸难料啊。”
裘宝旸其人粗中有细,他这番话,唐糖听得很是心惊。
权贵的黑账、墓室中带出的卷宗,纪陶也许经手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