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捏的不重,可恶的是整个呼吸都不好了,唐糖强挣开去:“大人怎么有这种爱好,透不过气……谋杀呢!”
“哼,这样才公平,你往后每透一回气,都须想着我。”
唐糖一阵恶寒:“这种话真难为你说得出口……”
纪理一本正经地:“可见甜言蜜语也并不难以启齿么。哼,我今后随时可能说,唐小姐最好给我一一记着。”
“呃……我不敢不铭记在心。”
唐糖本来实在想给他一些面子的,然而待她正经答完,两颊的肉早就忍得酸胀难耐。这世道真是,忍悲伤易,绷住不笑太艰难。
再偷眼看纪二面色,他依旧摆着一副爱搭不理样,却到底缓和不少。
不过纪理又问:“看来你今日当真为我得罪了裘宝旸?”
唐糖止了笑:“呃……”这人真是,就不要一语说破了罢?
不想纪理得寸进尺:“那位祁公子,唐小姐为我一并开罪了可好?”
“过河拆桥这种事……”
纪理酸溜溜地:“这个自然,那位倜傥风流的王孙公子,裘宝旸哪里比得,更何况是我。”
唐糖哭笑不得:“这都什么和什么?宝二爷一个小白脸……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