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明明白白与大人说过的,世上就有我这么一种执迷不悟的人,大人若觉得害怕,那便离得越远越好。不论你不屑一顾还是苦口婆心,我却是不会悔改的。”
纪二鄙夷之极:“他哪里好,值得你这个样子?”
唐糖咬牙:“他哪里好?纪二,他若知道今夜这间屋子里的事,先替我把你撕了,绝无二话!”
纪理亦不示弱:“哼,他若知你赔了性命干的那些事,最想撕的应该是你。”
唐糖摔门而出,没再回眼看纪二的脸。
虽然他仿佛在唤:“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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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唐糖醒得极早,因为面上□□的,伸手一摸,一只猫爪耷在她脸上,茸茸肥球窝在她脖子里酣睡,闷得她几乎窒息。
她和衣伏在客房的榻上,身上窝了只二呆。
虽说昨夜翻了脸,她仍惦记纪二伤势,不会占她便宜时没来得及裂,后来被她气裂了罢?
唐糖急匆匆开门出屋,转去纪二屋子,里头却是空无一人。
二呆本来被她吵醒,窝在她臂上同去,一看到纪理的榻,自顾自跳去上嗅一嗅,懒家伙贪图舒服,竟是伏在榻尾睡起回笼觉来。
糖糖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