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遂州,我便脱得了身。我纪二哥哥不是正在那里当差?嗯,思念成灾,我得看一看他去。”
裘宝旸作呕吐状:“糖糖你酸死我得了。”
唐糖不以为然:“宝二哥您就容我练一练,回府我真得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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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府时顺道入顺通镖局,收到遂州寄来的不大不小一个包裹。
唐糖日日扮成纪府小厮去的镖局,听那小伙计说,就这么一个包裹,因为比信占地方得多些,少说也要收二两银子。
“你们少东家可真是阔气。”
唐糖肉疼死了,阔气个鬼呢,包裹钱也是要同她唐小姐记账的。可她又有些好奇,寻个无人之处急急就打开了。
里头竟是一双靴子,和唐糖在大理狱当差时所穿别无二致,只是底厚了些许。
纪二在信里头说,因为她田大人的个头一向堪忧,所以田大人该当多吃几口肉,顺道拔一拔自己的个子。
唐糖正琢磨吃肉同这双靴子之间的关系。
纪二又说了,以田大人草一般疯长的年纪,趁着夏天稍稍长两寸,本来亦是合情合理的事情。
不过,他纪某人亦料到了,凭着田大人的这点可怜底子,就算以肉当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