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皆是正经大事,并非大人心底那些不可见人的歪念!”
她口不择言,出口自然有悔意。
然而他竟是一派云淡风轻,就像全然听不懂的样子:“你先躺下睡一觉,我去唤橘子进来伺候。”说罢转身出去了。
唐糖想要喊他,却乏力得唤不出一声,脑袋亦晕乎乎的。
她是真倦了,浑身都有些怕冷。她轻轻倒下去,迷迷糊糊听见小橘子进了屋,便唤她找两床棉被来给自己裹上。
帘外的天色仍是晦暗未明,唐糖裹了被子,依旧冷得牙齿打颤。
快入伏的清晨,如何是冷成这个样子的。
然而她又不敢睡去,纪二窥破了自己的打算,必不能轻允她留在京城,万一睡着被他劫持上路,一觉醒来,就全完了。
唐糖昏昏沉沉问小橘子:“二爷去了哪儿?”
橘子点头答:“方才二爷告诉我说您病了,嘱咐我过来照看您。后来就听阿步说是要着急打马出府,风风火火走了。”
唐糖揉揉脑门,有病的分明是他纪二,可她没了计较的力气:“阿步也去了么?”
“去了。”
唐糖安了心,晃晃悠悠再躺下来。
看来纪二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