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亦晨都是喜欢喊他的名字,平日多是连名带姓地叫他秦征,有事相求的时候毕恭毕敬地唤征哥,只有在床上或闯祸的状况下,她才会用这种甜得发腻的调子唤他老公。
昨晚才吃过亏,秦征的眼里多了几分戒备,被文亦晨摁到椅子上,他便问:“今天又有什么花样?”
说着,他就拉了下文亦晨的衣领,看看里头是不是又藏着什么惊喜。
文亦晨打掉他的手,好气又好笑:“流氓!”
秦征笑而不语。
文亦晨动作轻柔地拨弄着那头短硬的黑发,逐撮逐撮地耐心吹干:“诶,干嘛这样想我?我心疼你奔波操劳、连过节都要出差应酬不行吗?”
“我该相信你吗?”秦征抱着她的腰,埋首于她的胸前。
“真的!”被这么一骚扰,文亦晨差点连吹风机都拿不稳,末了还低声叽咕,“我连电话线都重新插-好了……”
秦征目光轻佻望向她:“今晚想继续给我展示你那还没来得及上场的鹿角发箍?”
回想起他昨晚狂风暴雨似的掠夺,文亦晨苦着一张脸,可怜巴巴地问:“可以不要吗?”
秦征也知道自己过火了,然而面对这样的诱-惑,若他还坐得住就不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