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的动静,直至正高歌的人因发现秦征带了一个不相识的姑娘回来而诧异得没了声音,大家才不约而同地找寻原因。
这家会员制的会所自上而下都充斥着奢华,而这个包间更是处处透着糜烂的气息,文亦晨环顾一周,转身想跑。秦征站在她身后,像一堵墙似的挡住她的去路,正要将他推开,他那低沉的声音便从耳边传来:“怎么,想反悔?”
被看穿心思,文亦晨反倒不承认了:“才没有!”
在众人的注视下,秦征一派从容地将文亦晨领到沙发前,发现冼嘉柏仍拿着麦克风傻傻地杵在那边,他还开口提醒:“继续唱啊。”
听了这话,冼嘉柏干脆将麦克风塞到女伴手里,三步并作两步地走来:“歌有什么好唱的,关心兄弟的感情状况才是正事啊。”
秦征嗤了一声,冼嘉柏也不介意,他兴致盎然地端详着眼前这位年轻女生,随后说:“这位小姐姐看着有点脸熟啊……”
在朝阳幼儿园工作这么久,文亦晨自然知晓冼嘉柏的背景,以为他认出了自己,她只好自报家门:“冼先生,我叫文亦晨,是朝阳国际幼儿园的老师。”
与此同时,冼嘉柏也把人记起了,而他记起的,不是什么幼儿园老师,而是那个在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