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到极致,宗琮也显得很不冷静了,大抵也是他以前根本不知道这一层面的事。
其实想想也是,他不过登基两载,接触两淮盐务也就是近些年的事,他可能想到里面少不得藏污纳垢,却没想到会至此。自然不像前世积攒了几十年,对很多东西都深谙在心。
福禄他们个个吓得都跪了下来,劝陛下息怒。
盘儿依旧坐着,甚至神色很淡定。
“陛下说要治罪,是想治谁的罪呢?只治某一官,显然治标不治本,因为根都烂掉了,除非把所有人都换掉。可若是换掉所有人,两淮盐政势必乱成一片,非但不起任何作用,反而会让那里更乱。”
“你的意思是说,两淮盐政要改革?”宗琮站定脚步,看了过来。
盘儿眨眨眼,端起茶来喝:“这个臣妾就不懂了,臣妾也就知道些皮毛。”
见她这样,宗琮反倒莫名其妙气消了,他来到炕上坐下,也端来茶喝。
“朕倒不知道,你竟然懂这么多。”
这个盘儿早有准备,笑得很神秘,把福禄他们都赶出去了,才小声道:“上次我写了个六扇门总捕头,你说我不知所谓,如果总捕头天天跟在女贼后面跑,那像什么话,差事都不办了。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