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儿忙叫着香蒲青黛,让她们拿棉帕子来,又怕赶不及,拿出自己的帕子小心翼翼覆在墨上,希望赶紧能吸掉墨,免得毁了她的手稿。
一边忙着,她一边嗔道:“你进来也不说一声,吓死我了,上面泼了这么多墨,若是毁了东西,我再记不得写了什么就完了,都怨你!”
见她这样,宗琮有些尴尬地摸了摸袖口:“朕就想看看你在干什么。你这是在写话本子?”
不愧是同床共枕之人,宗琮还算比较了解盘儿的。
这时候盘儿反倒窘了,忙道:“没有,不是的。”
“那墨尘是谁?还在月光下俊美得不似凡人,不是凡人那就是神佛了,你看寺庙里的佛像有长得俊美的?!”
“哎呀,都跟你说不是的就不是的了,你看你把我桌上弄得,都收拾不回来了……”
香蒲青黛两个拿着……棉布帕,上前不是,不上前也不是,只能在旁边犹犹豫豫诚惶诚恐。至于福禄,这老货最是聪明,根本就没跟进来。
好不容易这边弄停当,两人去了次间的炕上坐下,盘儿看都不看宗琮一眼,大抵这会儿还窘着。
而宗琮也知道她生气了,放软了声调:“你写话本子也没什么,还用得着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