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海心知是什么事,刚进净房就跪了下来。
“他才多大,你就教他争宠,看来你的心倒是挺大的。本来我是信任你,觉得钤儿小,怕他被人带坏了,才把你安排到他身边,你倒好!”
冯海匍匐在地上,低声道:“主子,送鱼是小公子自己提出的,奴才就是帮他准备了锦盒和碗。”
“还想狡辩,他说的那些话不是你教的?”
“确实是奴才教的。奴才就想着,您让人打听大公子送什么,才给二公子备了那么一份寿礼,甚至郡主的寿礼您也不上心,任郡主自己安排。奴才们其实都懂您的意思,您就是不想和那边争,可是您就不想想二公子五郡主的心情?
“奴才知道这么说,是奴才僭越了,哪怕主子今儿要了奴才的脑袋,奴才还是想说,让确实得让,可让也要有个度,若是让成了习惯,这个习惯不是指您,而是二公子,以后他还能如何在大公子面前抬起头?”
这话实在像个惊雷,香蒲当即骂道:“冯海,你真是胆子大得包了天,当着主子竟然说出这样的话!”
说着,她又转头向盘儿求情,“主子,你就饶了冯海这一回吧,这几年他跟在两位公子身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肯定是魔怔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