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堂。
听到这个消息后,太子妃沉默了一会儿。
她有时候真的挺怀疑,有的人是不是天生就是命好,别人求不得,她却连着来。转念再想想太子去她那儿的频率,几乎是一枝独秀,也是该来了。
她又想到自打新人进门后,太子一系列所作所为。
徐良媛说都是姓苏的是个狐媚子,太子妃却万万不信的,太子不是那种为了女色不顾体面的人,恐怕会这样也是在告诉她他的态度。
而她却心里颇为不忿,明知却故犯,还连着请太医去给苏良娣看诊,就是想告诉太子,就算你袒护也没用,我照样能把她逼出来。
早就知道接下来的路该如何走,她还是被冲昏了头,试图和太子对抗,是慌了吗?就在她找太后要了人后,太子不顾体面连着宿在苏盘儿那,她就慌了。
太子妃突然站了起来,急急往外面走去。
到了大公子的房门前,她的脚步顿了顿,才继续往里面走。
宗铎睡了,快两岁的幼童应该没那么多觉的,可他身体不好,平时又极少出去,只能闷在屋里,于是不免就睡的时候居多。
看着榻上皮肤白到近乎透明,甚至能看见下面青色血管的儿子,太子妃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