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青黛在泡茶,就换了白术。
香蒲和白术给盘儿解着衣裳,随着一件件衣裳解下,露出盘儿有些臃肿的身子。她如今看似胳膊腿儿给以前相差不大,也就腰腹胀起来了,其实不止,胸也像吹了气似的,变大了很多。
晴姑姑蹲着看了看她肚子下方,又伸手摸了摸,道:“润膏还是得每天擦,主子您要是感觉肚皮哪儿痒了,就一定记得跟奴婢们说,多擦点润膏,也免得以后生了留下纹路。”
盘儿点点头,伸手给白术,想让她扶着进澡盆,谁知白术却没动。直到她转头,白术才反应过来。
“怎么了?”
“没,奴婢有点走神了。”白术说着,眼睛却放在盘儿颈子上。
那里,戴着姚金枝给盘儿那块儿玉珏。
很不起眼的一个东西,以如今盘儿的身份戴这样一个东西,倒是让人有点诧异。
之后等盘儿坐好了,白术一面拿着水瓢往她身上浇水,一面道:“以前好像没看见主子戴这个。”
盘儿拈起那玉珏,漫不经心道:“这是我这趟回扬州,我娘给我的,说是我小时候经常戴的,我见玉质虽不好,但总归是个念想,就戴上了。”
她说着,眼睛却有意无意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