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眼,端起茶来慢条斯理的喝着。
没有过去多久,裴永昌用袖子抹了抹额上的汗,拱手道:“小民谨记奉仪教诲。”
盘儿满意地点点头,之后又和裴永昌说了些闲话,就让人把他领下去了。同时她心里也在想,太子到底想干什么?
召见了裴永昌,又让人把他领来见她,这无疑是在帮她跟裴家卖好。可要知道,裴永昌是陈家的人,身上还有一层陈家女婿的身份。
今日他从这个门出去,想必明日关于裴永昌有个得宠的妹妹是太子宠妾这事,就会被传得沸沸扬扬,他与陈家的关系必然会破裂。
难道说他是在帮她挖太子妃娘家的墙角?把这个墙角改头换面改姓苏?
盘儿下意识看了看自己的肚子,有点闹不懂太子在想什么了。
不过不管太子在想什么,显然这事是一时半会没办法弄清楚的。时间不知不觉进入了三月,江南的三月是真正意义上的春暖花开,南巡的队伍也该离开扬州了。
这期间,因为通扬运河连着扬州,这条运河是整个淮南盐场的命脉,每日从此经过的商船、盐船不计其数,因此引得太子带着人轻装简行从通扬运河走了一趟。
说是轻装简行,但有江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