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瞥了他一眼。
他忙道:“奴才没有其他意思,奴才就是……”好奇。
如果打算带着,现在也该做准备了,如果不打算带,为何殿下不给苏奉仪个准信?瞧她方才那可怜样儿,福禄方才不过偷瞄了一眼,心都软了。
“多事!”太子噙着笑,踢了他一脚。
福禄顺着他那一脚,就跌了出去。当然是故意的,看太子高兴,故意逗趣呢。
等站稳了,他又凑到跟前道:“奴才也不是故意窥探主子心思,就是觉着吧如果打算带着苏奉仪一同,这会儿也该做做准备了。”
“那还不去!”
福禄一愣,旋即明白了,道:“奴才这便去。”
“悄悄的。”
太子只要一想到那晚她如何‘蒙骗’自己,就牙痒痒。小姑娘还跟他装机灵呢,就让她继续机灵着。
“是,奴才一定悄悄的。”
九月初一这日,太子妃在继德堂摆了家宴,算是给太子践行。
这是自打那次事后,太子妃和太子第一次同时出现在同一场合,其他人都忌讳莫深,倒是太子和太子妃都一副宛如无事的模样。
以前怎么样,现在还是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