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出。
彼时她不知内情,遭受如此侧目,只当是大家都知晓她瘦马的身份,心中自是自惭形秽,无颜见人。以至于后来被二夫人借由她谦卑的心态拿捏住她,对她予取予求,她也丝毫不敢反抗。
旁人对她略微施舍,她便感激涕零,旁人不假颜色,她也不敢多置一词,及至之后吃了那么些苦,才醒悟过来。
就在盘儿径自沉浸在回忆中时,院子里来了人,是二老爷身边的小厮。
说是二老爷今日休沐,听闻大姑爷来了,叫大姑爷过去说话。
二夫人自是不好再留裴永昌,而裴永昌离开时,也没有把盘儿带走,显然是故意留下的。
二夫人想了想,来到槅窗前,往斜侧的抱厦里看去。
从她这个方向去看,只能看见女子柔美的侧脸,这时刘妈妈送走裴永昌回来了,两人相携往次间走去。
“奶娘,你觉得此女如何?”坐下后,二夫人问道。
她四十多岁的年纪,但从外表看去,却顶多三十出头。穿了件褚红色绣瓜蝶纹的褙子,石青色的马面裙,乌黑的头发梳了个堕马髻,戴着赤金点翠的头面,显得十分贵气。
圆脸柳眉,体态丰腴,白皙的脸上有一双与面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