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将袖子一扎,接过了药膏、绷带,洗创口,敷药,包扎,一气呵成。连肚里摇头的老郎中都诧异:【何其娴熟?】
她像是一个本地最常见的妇人一般,连装束上也与她们一样,只不过衣料要好一些罢了。她的运作那么的麻利,与常见的持家妇人别无二致。活生生的处在他们的中间,做着最常见的活计。就仿佛,她是他们中的一员。
梁玉要干什么事儿,事先就得准备,哪怕不准备,现学也给它学个样子货出来。虽然是轻伤员,等闲治不死,看到她那一串动作也会让人觉得安心——这不是来折磨伤号的。梁玉在医帐里一口气包扎了数人,丝毫不显疲态,一点不耐烦的意思也没有。
包扎了一阵儿还对袁樵等人说:“你们在这里杵着做甚?又不能帮忙!”
袁樵被当众说了也不恼,笑道:“等包扎完了,好论功行赏呐!”
“这还差不多,”梁玉回了一句,拍拍手,“好啦,差不多了,总算没有帮倒忙。你们两个,过来,与将士道别。”
两个人拉过儿女来给人行礼,将人感动得涕泗滂沱。
这一场表达关爱的戏码算是演完了,虽然有些人认为这是演戏,着实收了将士之心。梁玉与于氏等做完这一场,都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