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称病,再休致,勉强让自己觉得找到了过得过去的理由、面子上过得去了。
桓嶷则给足了他面子,且也尽力维护了他。黄赞心气暂平,涵养也回来了,正旦时,桓嶷依旧给老臣做脸,黄赞排位还是在前。
朝贺之后,黄赞即决定著书立说,将自己的文集攒一攒。翻不几篇,想自己一介布衣从政至今,从执政位置上全身而退,也算不错。又萌生写个回忆笔记的想法,裁开纸,才写了句“某生于东郡……”萧司空到了。
黄赞已平复的心情又倒腾起来,把文稿看了又看,告诉自己:“你都已经休致了,他也早就休致,别再节外生枝。”才平静地出来见萧司空,也当成是自己因为抱病主动休致而不是吃了萧度一记冷箭。
两个休致的执政见了面,萧司空一派从容,黄赞看到萧司空缓步前行的样子,忽然觉得前尘往事也没有什么值得计较的了。【我们都老了,他休致的时候又是很甘心的了么?】
两人的会面出奇的平和,谁都没有提这二年京城的风云变幻,只把酒言欢,回忆当年携手合作的事情。萧司空探出黄赞没有想反扑,黄赞也发现萧司空没想赶尽杀绝,都放下心来。
萧司空戏言:“所谓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你我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