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琚的心情好了起来,唇角微翘:“唔,他们还知道请罪吗?”
慢慢地被小宦官搀出汤池,披了衣服,捏过两份奏本来看:“过来坐吧。”翻了一翻,用词还算诚恳,没什么埋怨的味儿,桓琚舒服了,看桓嶷也更顺眼了:“是你让他们写来哄我开心的吧?”
桓嶷道:“他们也该知道自己错了。儿不善言辞,是姐妹们帮着劝的。”
桓琚知道有谁探望过桓岳与安泰公主,准确定到了丰邑公主与安邑公主的身上:“大娘自己就不叫人放心!”
桓嶷听他的话头,就知道不是真心不喜,只是假意抱怨而已。反驳道:“大姐大节无亏,小事上面就不要计较了吧。天子女何必束手束脚呢?”
桓琚看太子越来越顺眼,觉得桓嶷对人情世故有所了解,用捏着的奏本对桓嶷指指点点:“你能这么看就有点意思了,过于循规蹈矩,是要把自己闷坏的。”
“是。”
父子相处得不错,直到桓嶷退出来,桓琚犹抖着手说:“回京之后好好吃饭,好好做事。”
效果不错。拼尽了演技与亲爹周旋回来,桓嶷心更累了。
梁玉见到他,就觉得他有点强颜欢笑了。问道:“怎么?东西没有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