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人会安抚群臣吗?”
桓琚无奈地道:“抚、抚、抚!”
纪申伏地请罪,请桓琚治他无礼之罪。桓琚苦笑道:“执政劝谏我,何罪之有?问你的罪,我成什么人啦?”想想自己真是太惨了,儿子、女儿闹事,宰相还要怀疑他乱来,好心酸!
走下台来,扶起纪申,桓琚感慨地道:“称孤道寡,孤、寡二字难道不是说得很贴切吗?”
纪申并非腐儒,不会说“天子的孤、寡与孤寡不是一回事”,也不会说“天子富有四海,有百官百姓”。而是说:“人都是这样的,旧识逐渐凋零,难免有孤独之感。”
桓琚道:“哦?纪公也有这样的感想吗?”
纪申笑笑:“所以就要想办法,昨日不可追,还有今日和明日。今日多寻找志同道合之人,明日就不会继续孤独了。”
桓琚叹道:“不愧是纪公呀。”
纪申道:“圣人不过是一时难过,明日到了汤泉宫,水光山色,心情好了,自然就不会这么想了。圣人临朝近三十年,文武百官皆圣人所用,您又多了一位孙女,家、国两兴,怎么会孤独呢?”
桓琚被哄了过来,笑道:“你夸人,必定是说的实话,我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