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忙的事多,须得统筹,将这一件也算进去比漏算了要强。总不能水纺车立起来了,才发现航道被堵了吧?那不又得拆?拆了人家建好的水纺车,就是断了财路。断的财路如杀人父母,那不是结仇吗?”
反正谁要是在她建水纺车的时候不吱声,建好了让她拆,她能把那人房顶给掀了。
吕娘子且叹且笑:“也就是他了,肯为你受这个累。也就是你,肯为他操这个心。”梁玉得到这个评语,乐不可支,先是唇角上翘,继而轻笑出声,笑声不断地逸出来,无论如何也止不住,声音由小而大,满屋里都是她的笑声。
笑得人心情舒畅,吕娘子也跟着笑起来。织布的、纺纱的,于织机纺车咔咔作响中听到笑声,渐渐停下手来,不知为何也跟着一起笑了起来。
作坊门外,袁樵暂时放下了对萧度的不满,两人一起猜起来——有什么事情值得这么开心呢?
两人加快了脚步,门上认得袁樵,也记得萧度,不敢阻拦,只说:“小人去禀报娘子。”
梁玉与吕娘子出来,看到萧度也不意外,往外面一指:“咱们去那边说去?”她不大看得上萧度,但是萧度有后台,有什么事情拖上他总会顺利一些。缺点是一旦有事,萧司空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