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却不免淡淡的,他对自己的缺陷也怪绝望的。宋义便鼓励他:“既然这短处不好克服,不如磨炼长处。”
宋果憋出了一句话:“好。”
宋义又往梁府去,再帮忙带口信。宋奇比宋义的鬼主意多、消息也灵通,将收集来的一些京城的八卦传闻都让宋义带过去。宋义诧异道:“不是说不捎话的吗?”
宋奇笑骂:“真是木头脑袋!那能一样吗?捎话是捎着自己的话,明着拉交情。你带些消息去岂不自然?”
宋义受教,往吏部领了文书印信,装束上路。日夜兼程,只求快些到达楣州。时节已入了四月,再晚些,他就管不着什么事儿了,只能干瞪眼等秋收。没有亲自盯着春耕,他心里终归没有底。楣州向来不是国家赋税的重点,三不五时闹点小灾,风调雨顺的时候也是个下州,人口少、产出少。地方官的考核,这两条都是重点。
他一路上研读宋奇给的心得手札,看了一遍又一遍,结合自己在家乡的生活,也理出一些心得体会来。只等到任之后施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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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义到得非常巧,从京城到楣州,两千里的路他走了不到一个月就赶到。恰逢着张轨解除了对部分道路的封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