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殿围住,贤妃的两个女儿找桓琚哭诉喊冤,桓琚不为所动,将两个女儿也禁足了。
梁玉再写:高阳,凌。
桓琚冷笑道:“并作一案了,崔颖审出些眉目来,三姨还不知道吧?凌庆原是个腌臜人,被高阳郡王的旧仆告了厌咒。他家相好的道观也被抄检了,哼!阿爹将案子交给了卢会。”
崔颖效率奇高,还真观也非凌庆死党,很快招了凌家厌胜之事,又有算命的事。反而是高阳郡王,自家姬妾破事虽多,他自己顶多是一个“风流罪过”。崔颖将案子定下了基调,卢会再接手的时候虽然不忿,再也摸着了门。
不是要办大案吗?一个郡王算什么呢?如果能够查出来妃子家有夺嫡的计划……
这才是真正的大案!
梁玉眨眨眼,哦,不错哦。将几张写过的字纸取出来,放到白蜡烛上烧掉了。
桓嶷亲自动手帮她把余下的笔墨收好,难过地道:“三姨,我想听你说说话。”
梁玉笑了笑。
桓嶷哽咽道:“阿姨常说,药人的不吃、违法的不干,如今竟落得如此下场!三姨,我恨!”
梁玉慢慢地给他擦眼泪,食指在他手里又写:告诉阿娘,我留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