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
“你说,这皇后还能再要吗?”
萧礼慢慢爬起来坐好,脸上还带着点红意,问道:“就真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吗?”
“这是你自己在问,还是在为别人问?”桓琚问得丝毫不留情面,“你自己拿得了主意,管得住人?承担得了后果?你担得住,自然可以与我讲,担不住呢,就不要问废话。怎么样?阿姣,你不是小孩子了,你扔掉裙子的那一天,我就对你说过,你已经是个男子汉了。”
萧礼此番回京就没有遇到过顺心如意的事情,心里一直一股气,经桓琚这一激一逼,忍不住哭了出来。
“哈哈哈哈,你瞧瞧你的样子!”桓琚指着萧礼大笑,“你是嗣子,将来不过是接掌一家,你就吓成这样。三郎以后要接掌朕的江山,列祖列宗的江山,他扛得住吗?!我能不为他做打算吗?”
表兄弟俩算是把话摊开了讲,桓琚是把自己的意图给表弟交了底,同时也默许了萧礼谈条件——但是有前提,那不是萧礼能够主事,能够签下让萧司空妥协的条件,并且,以后萧礼要能做主。
萧礼举袖缓缓擦干了眼泪,低声道:“圣人要稳。”
“不错。”
“然而,若是废了中宫,您要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