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樵将双手背在身后,慢慢踱了去。走到一半,忽然停住了——明天!我!当!值啊!!!袁樵的双肩挺成一条直线,决定明天盯着严中和抄书。
身后,管家跑去向刘夫人夸奖袁樵:“郎君回来问了您请客的事情,怕您太操心,样样都过问了。”
一旁陪伴婆母的杨氏听管家这么夸眼圈都红了,等管家退下去,才哽咽地对刘夫人道:“阿家,佛奴真是为了孝道吗?”
刘夫人扶额,问道:“你想说什么?”
“梁家三娘是个好姑娘,可他们不行。要不,咱们早早给佛奴定下一门婚事吧。”
刘夫人叹了口气:“你读书比他好吗?道理比他明晰吗?”
杨氏摇头:“然而从来婚姻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结两家之好。他纵有千般道理,能言善辩,也大不过这个道理。”
“你没听明白我的意思,”刘夫人冷静地说,“你儿子书读得既然不错,这些道理他自己就都明白。道理明白还这么做,你自己想想其中的份量。不是我不想拧他的筋,是不能硬拧。”
“那……只能等着了?”
“只要他年纪再大一些,棱角平了,他就容易和你想的一样啦,现在?说了会不停的。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