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六郎的手气也是一如既往的好。旁边唱起了小曲,他乐不可支地揭开骰钟,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两眼一翻,倒了。梁四郎是他亲哥哥,很关心弟弟,又有小人物的精明,一把攥住了同桌两个身上有官的人:“咋?想跑?!”他是种田出身兼职石匠,两只手满是老茧,又极有力,钳着二人挣脱不得。
梁四郎的想法极其朴素——要赔偿也要找能付得起的人!
现如今,这俩人正被他一手一个拿着,去见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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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赢?跟小官儿赌钱能赢下三十万钱?”梁玉心说,你们真他娘的财迷心窍了!傻子都知道这事儿不对了啊,不是要巴结咱家、给你行贿、求你办事儿,就是要对你做什么坏事了!六郎一个连官儿都没有的人,他能帮人家什么事?咱们家都是散官,啥事不管,能帮人家什么事?人家这是要算计你了!
梁大郎还搁那儿叹气:“唉,他手气也同你一样的好,只是运气不大好。”
【放屁!老子想扔几点扔几点,他行啊?!这他娘的是套儿啊!】梁玉差点骂出口来。无论是投壶还是下棋,又或者骰子,她是真的练,又不是玩!好手气个屁啊!世上哪里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