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他就把手上这卷纸给吃了!打开卷轴,袁樵眉头皱得更紧了:“这是什么东西?!也往这里摆?”往地上一掷。
梁玉敏捷地在卷轴落地之前将它捞了起来,站起来认真地问:“先生,这里头写的是什么?”写的如果不是好东西,这笔账她是要记的。
她的双眼瞪了起来,袁樵看到这个眼神就猜到她想的是什么,觉得她变得顺眼了。可是何必呢?这不是该由他念给一个小娘子听的,这是失礼的。梁玉见他不答,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他,上前一步,又问了一遍。
袁樵往后小退了半步,后背抵到了书架上,清清嗓子:“不大好,别看了,不该我给你们讲的。你到了京里,千万央令尊给请个正正经经的塾师。有些士人之家没落了,妻女也都识文解字,也是愿意教授的。”说到最后,心中微有感慨。
梁玉绝不是个会轻易被绕进去的人,再前一步,又问了一遍。
不不,不能再靠近了,再靠近就是非礼了,不不不,现在就是非礼了,推开她必要触碰到……袁樵脸上的面具裂了。举起了双手作投降状,道:“我说,我说,你站开点。是首词,《长命女》……”
梁玉听他慢吟,一字一字地记下了:“春日宴,绿酒一杯歌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