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哪有什么不懂,忍俊不禁的浅笑道:”亲爱的,你这么喜洁,前线尘土飞扬,衣食水源样样不如你意,你怎么受得了?”这也是他这几年来的疑惑了…
“那不一样。”陆骁坐在长椅上,茫然一瞬,疑惑应道,声音里没有多少驳斥的意味,陆家世代从戎,他向往的都是军中,也就不觉得那里会和他的洁癖起冲突了。
凌岑微微一愣,看着面前爱人一双因为陷入思考略显凝滞的清澈蓝眸,忍不住笑弯了腰,陆骁抑郁之心尽去的那一天起,他就发觉其实自己的丈夫诚实热忱,偶尔…用外界的话说,还有些萌…在自己面前像只憨厚的大狗狗,要是换了虫族什么的,就会恢复成他的凶猛骁勇。
他不是傻,只是因为专注,所以看起来不如那些会钻营的人更加机灵善变。
要那么聪明做什么?他就喜欢这个,凌岑单臂抵在陆骁臂膀处,垂首在他的面具上亲昵的吻了又吻。随即修长双腿一迈,跨坐在陆骁腿上,因为是把长椅,凌岑只能坐在陆骁膝盖处,怕压坏陆骁,又默默向前虫子似得挪了两下。
半跪在长椅上,俯身温柔摘去陆骁面上银色面具,小径两侧的灯光安静泛起白光,陆骁面上的每一道墨色疤痕,凌岑都看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