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就看楚少渊这漫不经心的态度,便知道大梁并非求着他们加开互市,罗孚不愿意提供牛马,有的是国家愿意同大梁做生意,他们想拦都拦不住。
刚才他不过是想提醒诸位使臣大梁的目的,可话说到现在,他发觉只他们罗孚在意此事,其余各国各部根本不甚在意。
为什么?因为大梁即使换不到马儿,也能踏平他们这些小国,如今唯有罗孚能有抗击之力。
大使想到大巫叮嘱过的话,这才勉强顺了心气。
他原本是来同其他各国拉拢关系的,却未曾想到大梁相当聪明,每个国家都专门有鸿胪寺的官员和译官全程陪同,再加上五城兵马司的守城卫“保卫安全”,他们没办法跟任何人接触。
想到这里,罗孚大使只觉得这一趟白来了。
“陛下此言,令本使十分心痛,”罗孚大使道,“看来互市此举,贵国并无太大诚意。”
楚少渊这会儿正在喝茶,闻言也不再答话,只看了一眼谢首辅。
谢大人便道:“若是大使仔细读过国书,一定不会有此言论,到底谁无诚意,怕是在座各位都能看清。”
楚少渊这又是欢迎又是宴请,还特地带使臣们来看在建的运河,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