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轻窈张张嘴,最后却是说:“你好厉害呀。”
谢婕妤一愣,又难以自持地笑出声来。
“你真是太可爱了,”谢婕妤道,“所以我愿意同你玩,也愿意跟你说。”
有些事,一个人藏着掖着,早晚要成梦魇。
如今有个人能聆听一二,倒也让她轻松起来,不再觉得那么压抑。
谢婕妤低头看了眼茶杯,声音很轻,却又仿佛很重。
“我及笄那一年就把这个想法同母亲说了,我父母都很开明,他们没有直接做决定,反而亲自去同祖父告罪,说因为我让家族蒙羞,父母决定分家,带着我一起去乡下生活。”
这么听来,她父母是真的宠爱她,愿意为了她放弃家中一切,也要让女儿过得和乐。
谢婕妤一边说,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坠入茶碗中。
只看碧绿的茶汤中,荡起层层涟漪,一如心湖上的波涛,久久不停。
谢婕妤道:“我祖父没有同意,他怒斥我爹娘太过宠爱女儿,以至于没有顾念儿子的前程,让他们不要再提这事。”
“我是后来听祖父跟我说的,那时候我才意识到,我不能活的太过自我,连累整个家族。”
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