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是心急,想尽快改变他的命格,但已经多活一辈子的楚少渊知道,命格不是那么好更改的。宫里的许多事都关乎国体朝政,他需要一步一个脚印,慢慢走出一条康庄大道。
但母后所盼所想,也不无道理。
无论因为什么,便是冲着那份熬夜写出来的佛经,他也不能坐视不管。
楚少渊一边想着,一边把那锦盒放到博古架上,叫了宫人进来伺候梳洗。
另一边苏轻窈又是熟门熟路去了石榴殿,她现在已经学会不去关心陛下到底为何不叫她真正“侍寝”,反正无论真假,她的日子都眼看好过起来,有时候真相并没有那么重要。
今日还是听琴等在石榴殿,见她来了,便笑着上前问:“许久未见,小主的病可好了?”
苏轻窈笑道:“早就大好,本也不是什么重病,不过暑热而已,劳烦姑姑惦记。”
听琴倒是摇了摇头,认真道:“小主此言差矣,虽说暑热不重,红疹却分外重要,若是诊治不好,很容易身上留疤,到底不美。”
“姑姑所言甚是,林医女医术了得,如今我还白了几分,倒是没留疤。”
听琴指了指暖室,很是客气:“那就好,那就好。臣给小主备了药浴,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