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少渊说着,叹了口气。
有些话,他无论如何也不敢让净尘法师说了,清心道长是有大道行之人,他当时窥探的,定关乎国运与苍生。
曾经的他确实太太平平当了四十年皇帝,大梁自是一片海晏河清,但他殡天之后呢?
人无百年,国无千年,他自是知道没有经久不衰的国祚,但也盼着大梁能多些光景,好护百姓平安喜乐。
一旦山河破碎,乱世流离,苦的唯有伶仃百姓。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无论如何,苦的都是百姓。
楚少渊道:“清心道长言说只凤星才可改命,但大师却说朕无凤星,可是有其他说法?”
净尘法师诵了一声佛号,道:“陛下聪慧,自是非常人可比,如今陛下面相并无凤星,却不意味以后也无。”
跟老和尚说话,实在太绕了,楚少渊却一点都不急切,他定定坐在那,只问:“朕还是需要机缘?”
净尘法师笑了:“陛下一生并无机缘,却有惊变,老衲今日所观,苏施主是近日陛下的惊变,但这惊变是好是坏,还是未知。”
要改命,改的还是帝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只能一点点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