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行恪的回答有些冷淡,只有一个字,接着,他将目光落在妹妹头上,问,“怎么沐浴时,还带着帽子?”
提起这事,昭蓉就委屈了,她扁了扁嘴,不高兴道,“这事说来话长。”
“那我们去你房里,你慢慢跟哥哥说。”行恪宠溺的看着昭蓉,两年不见妹妹,他是真的想念了。
昭蓉嗯了一声,然后拉着哥哥欢天喜地的往他房里走去。
两人分别落座后,她又让夏至拿了许多糕点糖果出来,两人配着茶,一边吃一边喝。
昭蓉花了很长时间,才将她和宋福宝的渊源、以及宋老夫人的偏心讲完,行恪听完,看着她的眼神柔的能溢出水来,“倒是苦了你了。”顿顿,又问,“那爹娘,可有给你讨个公道?”
昭蓉听哥哥这么问,失落的摇了摇头,小声道,“曾外祖母向着宋福宝,娘亲想替我罚他,可曾外祖母连娘亲都打了。”说到这,她抬起头,非常疑惑的看了行恪一眼,“哥哥不是已经见过爹娘了,难道你没有看见娘亲额头上的伤?”
行恪听妹妹这么问,脸上闪过一抹不自在,他从头到尾注意力都在兰姨身上,如何能注意得到亲娘身上的不对劲。
昭蓉看哥哥露出窘迫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