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蹲在对面屋顶上,默默等着。
产房里,宋妤儿并非没有叫痛,而是嘴里被塞了软木塞,沈莘怕她将嘴唇咬破。
阵痛时轻时重,卯时初刻,突然变得频繁起来。
沈莘看这样子,知道可以准备接生了,忙让人往进端热水……
半个时辰后,天过天晴,霞光大盛,产房里,终于传来一阵嘹亮的婴儿啼哭声。
屋子里,碧痕放心了,屋子外面,婵娟和流云放心了。
婵娟双手合十,谢天谢地,流云则默默的退了回去。
孩子洗干净时,宋妤儿生产的炕上也被收拾干净,屋子里也摆上了鲜花鲜果,以便冲散血腥气味。
婵娟终于有机会进到房里,她第一时间去看宋妤儿,宋妤儿倦极,已经白着脸睡了过去。
“小姐……”她眼眶一红,看着宋妤儿发白的小脸,心疼极了。
碧痕知道婵娟是和宋妤儿从小长大的,感情不一般,也没劝她,等她哭够了,才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夫人生的是个小少爷,六斤八两。”
婵娟听了,又是一喜,站起身跑到沈莘旁边去看孩子。
刚出生的孩子并不好看,皱巴巴的,婵娟心里嫌弃,但是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