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泪烫的哆嗦了下。眼底愧疚浓烈的根本化不开,可张嘴,却不知该怎么解释,手里的月季花枝被他死死攥着,花茎上的小刺插进他手心,他也感觉不到,只是灼灼的看着宋妤儿。
宋妤儿被他欺压了那么多年,已经习惯畏惧他。见他一直面无表情的盯着自己,还以为自己又触及他的逆鳞,咬了咬下唇,偏过头去,带着哭腔道,“请你先出去罢,我想自己歇着。”
“那你腕子上的伤?”姜武下意识的关心。
宋妤儿不敢看他,胆怯道,“无碍。”
“依我看,还是请个大夫来看看。”姜武提议,目光又落回到那道狰狞的淤痕上,“免得伤到筋骨。”
“嗯。”宋妤儿见他执意,只好妥协。
姜武得了她的首肯,即刻吩咐人去请大夫。
等大夫上门,已经是半个时辰后的事了。中间,姜武又为宋妤儿涂了一次消肿化瘀的药膏,不过好像并没有什么用处。宋妤儿白着脸,一直在忍着腕间传来的剧痛。
大夫在姜武的逼视下,缓缓走上前来,给两人行了礼。然后跪在宋妤儿脚下,隔着帕子细察她腕上的伤痕。
良久后,低着头回禀,“侯爷,看夫人腕子肿的程度,只怕已经伤及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