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照片给她看。吴羡好凑过去,看见白纸最上端写着“病危通知书”几个字。
她眉心跳了一下,“这是……”
“是那个孩子。”单漆白淡淡道,轻缓的语气没有任何情绪,“他们这几天又在找我了。”
吴羡好抿唇,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当然知道“孩子”,“那边”指的是谁。上次在美国的医院闹成那样,单漆白的那个爹简直让她大开眼界。
走的时候单漆白话说得狠绝,一心要和父亲彻底断绝关系。他也确实那么做了,回到国后他跟吴家相处得很好,完全把妻子的家人当成了自己的亲人。吴羡好也没有再听见过老公提起过“他们”。
现在……
吴羡好又看了一眼那张病危通知书,“他……就那个小孩子,是病得更严重了么?”
单漆白轻轻嗯了一声,默了两秒,磁音闷闷开口:“他们钱花完就回国了,医院这两天已经下了好几次病危了。他这个病除了心脏移植,也没有什么有效的治疗手段。”
他顿了下,语气里说不上什么感觉,“最近,他们好像等到匹配的心脏了。”
吴羡好张大眼睛,“那就是能做移植手术了?那他的病是不是可以治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