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漆白一字一字冷硬道,“对你,我早都仁至义尽了。如果以后你还是像之前那样胡搅蛮缠的话,我可以告诉你,除了法律手段,我还有别的‘手段’。”
“你威胁我,想闹出新闻?可以。那看到时候所有人是骂我,还是骂你这个抛妻弃子的混账!”
说完他拉着吴羡好往外走,到门口又停住了脚。
病床上小小的孩子缩在妈妈怀里,正一脸恐惧地看着床前的场景。对上钢琴家哥哥如炬的目光时,小男孩本就苍白的脸色更难看了。
单漆白收回视线,挑起狭长的眼尾斜睨单博,轻轻冷哼一声,“做你的孩子,可真是作孽!”
不管是他还是床上的孩子,都是倒了大霉才会碰上他这样的爹吧。
这样的男人,根本就枉为人父,不配成家。
说完他牵着吴羡好走出房间。病房的门在身后砰地关严,却没能挡住女人的哭声。她哭得好绝望,撕心裂肺的。
单漆白深深闭了下眼,继续往前走。
两人径直走出医院,又一口气走了好远,才慢慢停下来。
单漆白回头,看见小姑娘垂睫嘟着脸,细薄的眼皮上红通通的。
吴羡好刚才也哭了。嘴角现在还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