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窍,只是凭着一腔热血,最单纯的,发乎本能的,想要亲近,想要待在她身边。
只要那个人多抚摸一下,对他一笑,说愿意让他留在身边,就足以让他满足到,颤栗感一路顺着尾椎骨爬升而上,只想在她的触摸下轻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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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漾去湳大给安文远送一份文件。
安文远刚吃完午饭,接过文件后,安漾却没有立刻离开,实验室学生都走了,门半掩着。
她问安文远,“爸爸,原燃暑假,还可以继续待在我们家么?”
还是需要确认一遍,毕竟安文远才是一家之主,而且,她也不知道原家人有没有再联系安文远。
安文远笑,“只要他自己不想走,一直住下去也可以,反正我们是没问题的。”
安文远难得闲了下来,有心情和女儿闲聊几句。
“当年爷爷家里遭过一次大难,你奶奶突发了一场急病,需要立刻做手术……”他回忆起很久远的事情,“那时候,我还很小,基本都不记得了。”
所以只是听安锡和说起过,病来得急,心脏手术费用昂贵,关键是,根本没有钱,也找不到他当时急得几天没睡,一户一户,找当时所有可以找到的亲戚朋友借钱,放下尊